一个精美的瓷器只有被打碎时才有人关注它的内部,我不过是个容器。人类的思想打碎我比打碎花瓶更容易。这样的活着,随意赋予我思想又夺走。
像个人一样活着。
傅越从抽屉里提出一副厚重的金属手铐,包上叶笛的小拇指让他带着手铐跟在后面。傅越在前面絮叨,“0136,你说你叫叶笛,我们实验室创始人名字也叫叶笛,叶先生如果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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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着听他后面的喃喃,单通过万物的视线向通道四周望去,模糊玻璃片反射着金属板的倒影而玻璃上方是按规律排列的数字,我注意到玻璃上的黑影不断摇晃好像在痛苦挣扎,几乎没有安静站立的人影。
傅越打开密码门只看见头发半白的人背对着我们,老人转过椅子眯着眼朝叶笛发出疑问。
“叶笛?”声音中夹带存疑。
叶笛打断他,伸出一只手“是我,好久不见。”
“你好,叶先生,我是元谭先生的1号助理,请问有什么能帮您?”办公桌上,机械童音流畅地回答。
“哈哈,你还没把这东西扔掉,声纹你没删啊。”叶笛噗嗤笑出声将桌上的机械小人提起。
“叶先生,请您把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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