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规矩”的擅自妄为。他刚才受的那番责罚,也许只是开始。但至少,季言安然在古堡里了,无论什么“家法”落到自己身上,他都能咬牙挨过。
推开房门,他借着门廊昏黄的灯火看见桌上放了瓶医疗喷雾和止痛药。显然是师父吩咐仆人提前送来,怕他今晚的伤口无法入眠。墨淮松了口气,把衣服脱到一半,龇牙倒吸一口凉气——背后那片淤青与破皮在微微渗血,稍一拉扯就剧痛无比。
他抬起一只手,艰难地将喷雾在镜子前对准后背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喷到大概的范围。倒不是自己笨手笨脚,而是痛到脑子发晕,浑身乏力。
“嘶……”喷雾接触到破口的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却渐渐变得清凉缓解。墨淮咬牙,再忍片刻,颤抖着吞下一片止痛药,一把瘫坐在床沿,大口喘息。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师父那冷峻的神情,还有那句带着冰冷警告意味的话:“下次再犯,如今加倍。”
他知道这远不止是单纯的体罚问题,而是对他违背组织规则的严厉警告。更重要的是:师父不会允许季言以这种“非常手段”被挽回性命的事实继续曝光——但他也没有当场要“处置”季言,这说明师父还有别的考量,也可能对这技术结果抱着某种微妙的兴趣。
“只要留住他,就行。”墨淮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是师父的得意弟子,却也在那场任务失败后失宠,外加这次违规用高端实验设备,更是给师父添了大麻烦。哪怕他明白,这种技术有极大风险并可能毁掉组织的声誉与研究成果,但若能让季言活下去——即便是一个不再记得过去、连话都无法说的“躯壳”,他也认了。
内容未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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