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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垂眼答:“镯子..碎了。”
“属下不敢损您名声。药..是属下疏忽,忘了。”
“碎了?”西宫慎笑了笑,先应了他前一句,“碎了也好。孤早说过,不是你的东西,留不住,当初不给孤,现在不一样没了吗?倒是省得孤做这个恶人了。”
他漫不经心地打量听君抿唇敛容的隐忍姿态,又问:“为什么不涂药?”
“孤昨日午时就给你药了,你下半日都在做什么?连夜职都能误。”
“属下去看父亲了。”听君说得磕磕绊绊,目垂在地。
主人现在心情不好,恐会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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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迁怒,他该如何..
“义父———”
西宫澈一下推开殿门,闯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西宫慎抬目望向西宫澈,眉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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