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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言许久才见自家孩子,眼泪忍不住,流了些。
听君憋了数月的艰酸,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也终究有些耐不住。
他强忍倾吐之意,先将沈故言扶入屋中坐下,又上上下下看了他许久,这才唤了声,爹。
沈故言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自己,只笑着点了点头。
他早些年赶巧读过不少书,有些学时,向来通理,知道自家孩子的难处,只问了些身体好不好,做事苦不苦,有没有受人为难之类的话。
末了,他又问:“你现在还在救我们的恩主身边办事吗?”
恩人自是西宫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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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爹,他于孩子有恩,孩子自然在他身边做事。”听君隐去其他,只说了现况。
他不想让沈故言担心,事情一概挑了好的说。
“他当初既能救我们,应是身份不低。爹这种身份的人,每日都有人上门照料。”沈故言道。
“就不知他是何人?进府那天爹看到那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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