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却要掉眼泪,恍神落寞全为心上人,稳重知礼到头来散了个尽,好好的容颜都阴郁了...如此,那便帮他一把,替两人指婚,自己做恶人也就罢了,左右成全一人,没什么过不过去的。
他还告诫自己,对待听君,不能强迫,不能逼太紧,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就如看到那前主子般,嫌恶、退避,沾着就恶心。
恩主啊恩主,听君怎么就喜欢叫他恩主呢?
因为有恩,所以才敬畏吗?
西宫慎苦笑着轻叹。
每每听人唤出恩主二字,他都会心怀痛楚...听君知道吗?
知晓了听君对他的顺从与对西宫澈的青睐是两种不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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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却要接受,还要故作平静地点头,告诉这人就该如此。他能做的仅有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恩主的身份会令听君对他好些,对他遵从些,与他有那永远不可断裂的关系,说出去人人皆知他是他的人,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圈禁有用吗?强迫有用吗?真要用镣铐栓着人匍匐在地,他做得到?
不还是放了人去追寻自己想追寻的了吗?
需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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