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真真将主人的手艺都糟蹋了。
腰腹抬高,悬离了床面,受至肌肤的每一次抓捏都是主人对他的欢喜和占有,纵然抓得痛了,落下痕了,那也是主人的痕迹,又有什么关系呢?
胸口的肌肤光滑而柔嫩,听君感触到西宫慎摸抚他的掌心有些粗粝,似有道横贯的凸起藏在那里头。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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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猛得寒到了冰点,他想起自己刺向西宫慎的那刀就是落在此处。
怎就留疤了...他这样用力?
听君才松下的身子又一次紧绷起来。
这么深..这么长一道。
明明已过去很久了..怎么..怎么好不了...
不该才对,他刺得有这样深吗?
他无措地挣晃,不想让那留疤地掌心继续碰触自己,可他避无可避,照旧是被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他不想的..他不想的...怎可对主人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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