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亲密也只是说些心里话,不会有别的,淡台念这人,在我印象里可是极守礼的,你放心吧。”
听君收回视线,“属下明白。”
“你要是在意,跟义父直说不就行了,义父对你这样好,定会在乎你的感受...嘶,瞎了瞎了。”西宫澈的手是湿着的,越揉,眼里的水越多,痛得他直眨眼。
听君看到西宫澈抽动不停的样子,转身向着池岸走去,准备给他拿绒巾来擦。
“没事没事。”西宫澈拉住了听君,凑过去在他半干的肩头蹭了下,“好了,没事了。”
听君看了眼自己的肩,又看了看西宫澈发红的眼。
西宫澈重拾旧话,道:“实在不行,你就哭一哭,义父准会心软。”
“你别这么看我,我是认真的。”他故作正经,实则嬉笑,“我从前惹义父生气了,只要哭几声,义父就会心软,很快就消气了,更何况是你。”
听君道:“您是主人的孩子,主人自会心疼您。”而他什么也不是,如何博得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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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偏爱、在乎,不过都是错觉。
旁人的误解,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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