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小木盒翻了几下,掏出一块玉质方牌,塞给了他,“喏。”
得了令牌,出府就容易了许多。何况这是西宫澈的令,一般不会有人多问什么。
听君将令牌揣入怀中,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去了沈故言了院子。
迈入院中,他的视线扫过院内石桌上摊开的书页,看向了弓腰蹲地的沈故言:“爹..您在做什么?”
沈故言拿着洒壶站起身,觉得自己这模样不够体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笑道,“平日闲着,没什么事可做,爹就种了些菜,每日也好浇浇水。”
听君点点头,上前道:“爹,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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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浇好水了,这壶上有土,脏的。”沈故言没让听君接手,自己拿着洒壶放到了一旁墙角。
他走到一处水龙下净手,“你今天来,是恩主允许的吗?”
“嗯,恩主自是许的。”听君想到了掐痕的事,不自觉地将手缩入了袖中,哪怕他的腕上已经没有任何痕印了。
“爹,您想出府吗?”
沈故言一愣,摇头道:“你莫要生不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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