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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便说明有感觉,这人身子敏感,被自己摸乳都会轻易立起,更别提下身的穴了。
手指沿着肉壁搅了搅,又顶着凸起的肉褶滑了进去。听君想要拢腿,抬起的手愈要推搡,可最终还是敌不过肉欲般抚上了自己的腿,将其掰地更开。
敞开了身体,心却没有敞开。
若说西宫慎从前只想让听君失态,只想叫他在自己面前忍辱难堪的绽放,迫不得已却又情难自制。
那如今,看着这人沉郁的面容,他忽然就不想了。
喜欢看听君对自己毫无犯备的模样,喜欢看他放任身心,只容自己进出的模样,好似他听君心中有他西宫慎,所以才甘愿如此。
既如此,既仅求如此,又何必要逼着人泄身才作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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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摸抚他的身,摆弄他的全部,又何必折磨他又折磨自己,硬要人在怨恨中达到身体的欢愉呢。
西宫慎忽然失了弄人的心思。
手指永远浅尝辄止地揉弄着穴口深入不过两个指节的位置,或掰开穴口细看,或扯着肉褶轻拽,每每将要触及蠕嫩的软肉之时,他就会轻轻退去,摸回渗水的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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