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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没有出声,可他这样的人,沉默不就代表默认吗?
“别人总说我跟义父长的有些像,你以前总偷偷看我,也是这个原因吗?”西宫澈好奇道。
他有次偷溜出府,旁晚回殿时,发现义父就站在殿中,鬼似的。
义父许是来训他,没寻到,便究了旁人的错。
究的这个人便是听君。
他于义父脚边跪着,领口皱巴,背脊颤个不停,似是受了什么责罚,又或是挨了骂。
明明是恭敬的,畏惧的,手还规矩地放在膝上,可西宫澈看到,这人低垂的面上竟藏着抹说不出的享受。宛若只要能见到义父,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实在太疯狂,也太离奇了。西宫澈当时不敢多想,还以为听君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又或是对主人的忠心高到了极点。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听君从没有承认过对西宫慎的情感,可他也从没有否认过,而是静静听着西宫澈的谣言,偶尔露出满足的笑。
内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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