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了听君膝上,听君一顿,恕罪的话正巧被堵住,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西宫澈没注意到这茬儿。
听西宫慎说自己扭伤了,他吸了吸鼻子,关切地打量了两眼,瞧对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当即清楚了那伤不算什么事儿,也就安下心,敷衍了一句“噢,义父您没事吧”,继而歪头去看听君了。
西宫慎没答,动眸看了一眼听君身侧的空位。
西宫澈自认为懂事地坐了过去,还和听君来个了挤眉弄眼。谁知,西宫慎下一秒便轻飘飘地刺来一句:“这不是长着眼睛吗?”
西宫澈嘴一抽,椅子烫屁股似得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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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嘴真毒。
他闭上眼,眼珠子往上移。
义父啊,手伤,该!
被父子两人夹在中间的听君并未流露出什么不自在的神情,照旧挺着腰,端坐着,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前的那一小块桌板。
如果忽视了他微微蜷屈的小指和张开一条细缝,用作换气的唇,恐怕真会以为他的心底和表面看起来一般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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