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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冠在东倚西靠下变得歪斜,头发也毛燥了,翘起几根。他抬手拨了两下,拨不平,索性把冠摘了,拿几根外殿架子上的发带,左一缠,右一缠,两侧就绑个小揪,其余的发也不管了,由它们披着。
未时应是一日中最热的时候,但冬日的薄阳着实无用,看起来热,真走到外头给风一吹,又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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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澈披了件白绒绒的大氅,散着发,脖颈捂得严严实实,倒正好,走风里不觉得冷。
“沈伯!在干嘛呢?”
沈故言收回掂柚子的手,往院口处一看,正好瞧见一抹白影晃了进来。
“小主子来了啊。”
“沈伯,不是说了别叫我小主子吗?这听起来多怪啊,您随意些,叫我名字呗。”
西宫澈见沈故言站在泥坛里摆弄那几颗结满了大黄果的树,同样眼馋,提了衣摆要往里踩。
沈故言看到了,连忙拦住,自己也从那坛里出来了。
“这泥得很,您别进去,当心脏了鞋。”
“什么您不您的,都说了可以叫我名字。西宫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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