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听君从前说过的,主子赠与他的玉镯。
玉镯...这哪是玉镯,分明是个手铐,铐住了君儿。
君儿何苦戴着,装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就为了圆从前说的那句,“他待我很好”吗?
僵站了好一会儿,沈故言不开口,听君也不啃声,两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沈故言发觉不对,带着人往屋里去了,“来,进屋里去吧,爹就知道拉着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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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黑着,屋里点了灯,亮堂。
冷风夹杂着丝丝缕缕清苦的柚香从窗缝钻入,听君闻了闻,又瞧了圈屋里的布置,面色柔和了。
“近日在主子那儿可好?主子有没有为难你?”他一坐下,沈故言的问题便抛来了。
“主人待我很好。”对于这个问题,听君一直回答地中规中矩。
“他...”沈故言咽了口唾沫,想着怎么问才妥当,“他平常都叫你做些什么?”
“每日当值多久?还跟从前一样?现在天黑得早又亮的晚,日日那样,累不累?”
听君答:“除了夜里守在殿外,其他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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