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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记得那之前他给听君送了下药的糕点,后来就见义父被划伤了手...可能是当晚义父宁死不从,听君逼的吧。
“对了,我刚才去义父殿里午膳,看到义父的手又伤了,都沦落到要听君喂了。您说说,这总不是义父欺负听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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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言问:“怎么伤的?也是君儿弄的?”
他想,君儿不是莽撞之人,怎一次两次都..
“嗯..估计是听君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
有些话不能明说,西宫澈怕沈故言接受不了。
“那个,您有什么疑惑的点,您可以去问听君..反正..”他咽了咽口水,“反正受欺负的不是听君,您放宽心就好。”
他只能说到这儿了,再多就成泄密了。要是被听君知道,没准就不理他了。
沈故言绷着脸想了会儿西宫澈的话,想来想去想不顺,又没个人能细问,也只好作罢,暂且信了。
西宫澈滴溜着眼打量了一下沈故言的面色,见他缓和了,面上逐渐有了气色,终于松了口气,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拔腿跑向了泥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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