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厕所最里的隔间

顾吝拿手背擦掉嘴唇上的口水，走到桌边把裂开的灯泡拧下来，里里外外研究了一番，试图自己动手把它修好。

吕冬生看不下去了，委婉建议道：“要不然去买个新灯泡吧。”

“我家什么条件你也看到了。”顾吝话说的也很委婉，“现在还要再养一个你。”

他说这个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提醒吕冬生自己没钱的事实。

可听在吕冬生耳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不瞎，看得出来顾吝条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穷，自己要睡他攻略他就算了，还要死皮赖脸跟在他身边，吃他的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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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冬生就算脸皮再厚也感到不好意思，不免有些局促：“要不然我白天出去打工吧……赚了钱给你交房租。”

“倒也不必……”

“我成年有几天了，不算童工。”吕冬生信誓旦旦。

“但你是黑户。”顾吝一语中的。

太惨了，好好的青春校园爱情变成两个穷逼互相接济，他就没见过这么穷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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