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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再过分点也不要紧。
木讷的直男多没意思,这样的睡起来才带劲。
“还有吗,解没解气,要不要再骂两句?”吕冬生笑了下,觉得他这幅性冷淡的死相特别有意思,“别憋着嘛,你可以一边干我一边骂。”
他倾身靠近顾吝,抬了抬下巴:“我比较喜欢能弄哭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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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下颚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吕冬生被迫仰起头,只见顾吝眯起眼睛,问:“你一定要找死吗?”
“是,我找死。”吕冬生翘起嘴角冲他笑,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有种你就操死我啊,哥哥。”
顾吝松开手,这回没再拦他,好整以暇地看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带。接着是内裤,吕冬生没着急扯下来,而是隔着那层布舔吮底下鼓鼓囊囊勃发的肉茎。
鼻腔里充斥着顾吝身上的味道,干净同时具有浓郁的雄性的气息,他又凑近嗅了嗅,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待会还有课,没有太长时间给他造作,吕冬生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他内裤拉下来。
里头那根半勃的阴茎弹了出来,由于离得太近,直接打到了吕冬生脸上,蹭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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