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种源自蛇类野性的,危险的美,时刻提醒他这是一条锋利又漂亮的小蛇。
顾吝手指动了动,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语气平静,动作却控制欲十足:“你性瘾没犯的时候,是想做吗?”
吕冬生梗着脖子说:“是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寡廉鲜耻自甘堕落靠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海棠受。”
“不是吧,你明明不喜欢男人。”
行,话都让顾吝一个人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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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冬生努力忽视后颈异样的触感,摆出一副随便吧你爱怎么想都可以的表情。
顾吝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几乎有些神经质地问:“我什么都没有,你能从我这得到什么?”
又来,没完了是吧!
“吕冬生,你怎么总往我跟前凑。”
这人平时话那么少,这会儿怎么还自说自话上了!
顾吝也没指望从他这得到答案,把他往后一推,吕冬生不防,就这么被摁倒进沙发里,一句埋怨话还没出口,便被他以拇指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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