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里活泼的火苗将他的影子泼洒在墙上舞动出与男人本身形象完全不符的轮廓。
就像是有什么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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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厝看不出,嗅不到,只是野兽的直觉常常在他控制不住想要贴近男人之时提醒他小心灼伤。所以他始终待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当一匹被驯化的狼。
幼年时的画面突兀涌现出来的时候,谢厝正入神地凝视男人略显瘦削的肩背。然后,那个问题打破了这一室静谧。
“你也会愤怒吗?”话说出口,谢厝快速眨了眨眼,惯于面无表情的脸因局促而愈显僵硬。很奇怪,很奇怪,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近日来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莽撞浮躁的幼年期一般言行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他感到不安。这种不安就算是男人用那双平静的带着暖意的眼眸虽然略显诧异但依然温和地回应他之后也并没有消失。
殷合上本子,食指在它的书脊竖向抹了一道,淡淡的血迹很快渗入又消失不见。他将它用牛皮纸裹好放在一边,转过身望向垂眼伫立在不远处的青年,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噙住了柔和的笑——不由自主地、发自内心的、就算是身心都被压抑到喘不过气也还是会在看到对方的时候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笑容。
在做出选择之后,殷突然不想再继续勉强自己任何事了。这段关系因为他的心血来潮而开始,再以他的一意孤行而终止也算相得益彰,让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从始至终自己才是最自私偏执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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