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久久不曾停息。
“啊!停止……啊啊啊!太快了、不可以——”
泽塔整个人都快被压在身上的泰伦斯有力的动作干进床垫里去,两只脚被扛在泰伦斯肩头,脚心冲着天花板徒劳地随着男人的进攻一晃一晃。床单已经被混杂着血迹的不知名体液污染得一塌糊涂,被褥凌乱地被蹬到床尾,一个枕头被垫在泽塔腰下,另一个则在床边伴随床铺激烈的咯吱作响而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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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就连最有经验的妓女……都模仿不出您此刻脸上沉醉的表情,请您告诉我,自甘堕落的妓女能上天堂吗?”
“住口……不要说……啊!那里、不能再……!”泽塔阻止无果,只能如刚才的每一次那样用手大力地掐拧自己罪恶的勃起,疼痛万分的性器果然顺利萎靡下去,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绝望地祈祷希冀这场折磨快些结束,因他知道过不多时自己的下体又会因那污浊的淫欲而充血挺立……一定要守住……绝不能、绝不能让这恶魔再次有机可乘!
“年轻时的您真是天真到令人怜惜。”泰伦斯的金发已完全汗湿了,滚烫的汗珠随着直起上身从肩胛与胸膛滴落,带着仿佛能在泽塔的灵魂上砸出层层涟漪的重量。“既然如此,我们就打个赌,赌您今晚还会不会被我操射,嗯?”
污秽不堪的言语令泽塔抗拒地把头偏向一边,泰伦斯不置可否,自顾自又换了新的姿势,侧躺到青年的身后抬高他一条大腿重新顶了进去。
“父亲,您说,假若这时有人前来探访,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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