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空白不知身外的虚空状态。
“您输了,父亲。臭水沟里的老鼠都比现在的您干净,您的这里,”泰伦斯的手堪称温柔地抚上泽塔轻微起伏的平坦小腹:“已经被种下罪恶的种子,任是谁也无法祛除了!”
脆弱的神经随着底线被残忍地践踏而发出尖锐的嗡鸣,泽塔再也坚持不住,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父亲,抬头,把腿再张大点才能拍得更清楚。”
漫长的持续的交媾令腥膻的味道充盈整个房间,泽塔无处可逃,呼吸间那淫靡的气息流向四肢百骸,从内到外、从身到心已彻底打上了原罪的烙印,否则自己怎么会听话地面对穿衣镜张开大腿,任由男人举着相机拍下这副肮脏的样子?
令人颤栗的羞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冲撞。这样的身体,这样淫邪的身体!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泽塔半阖着眼望向虚空,岔着大腿仰躺在男人身上随着他被动地起起伏伏,痛到麻木之后其他的感觉便格外能挑动他的神经,被泽塔日常随身佩戴的项链缠绕捆绑的性器再一次勃起,顶端的十字架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那代表淫欲的象徽之物,被顶端不住渗出的前列腺液所玷污。
泽塔张着嘴努力呼吸,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捻起十字架的尖端向自己的龟头扎去。尖锐细碎的痛感并未影响那物什的勃发,甚至抽搐着溢出更多的液体。泽塔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模糊表情,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不甚熟练地上下撸动,另一手持续用十字架戳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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