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泽塔精液的手指伸进听话地张大嘴的泽塔的嘴里翻搅,夹住他的舌头扯出口腔,轻笑着为他这副样子也拍了一张照片,状似苦恼地道:“啊,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与您分享这些不同角度的精彩瞬间,可是我该去哪里把他们洗出来呢?”
不……
“我记得您家附近就有一家照相馆,也许我可以去那里问问看,当然,当然!我会尝试给冲印师一些好处,好让他为父亲您的‘小秘密’保密——”
“上帝保佑,但愿他能做到吧。”
不!
“求你,泰伦斯,我恳求你……”
“「凡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亲爱的父亲,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您又能给我什么呢?”
泽塔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能给他什么呢?他还剩下些什么?
也许一分钟?五分钟?青年思考的过程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岁月磋磨与鞭挞,这让他跪在地上爬向男人的动作如同行将就木的、内里彻底腐朽的、却依然想要苟活的枯槁老人般艰难,但他必须抓住最后这根浮木,哪怕它将暂时带他沉入地狱。但也许仍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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