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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责的人打了个滚到床的另一边,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
蚕蛹闷闷回:“明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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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天,昨天,都是这么说的。”
“嗯,明天明天。”
凌樾,鲜少见地气成河豚。
欲求不满睡下。
第二天
趴着睡的钱少爷是被操醒的,睡眠不足烦躁地骂了句死娘炮,然后屁股里的鸡巴就恶狠狠狠狠顶。
“明天到了。”凌樾说,说完手钻到下面摸人的乳头,嘴色情含咬耳朵,被挑逗得没了睡意,于是干脆趴好挨操。
十指相扣,凌樾疾速挺腰,“有多少天没操你了?”“不知道,哈,轻点。”
钱东晔是那种你不主动找他他一般也不会主动找你的人,第一次酒吧相遇是剧情使然,第二次是人找他茬,他把人上了人也没跟他闹,学校那次不是巧合,是凌樾打听到给周西西送卡然后顺便蹲了一波,蹲到了岂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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