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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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眠看得发毛，雁惊寒颇有点奇怪，心里说不出的躁动，随之，便冷静地一瞥对方。

程眠心里又开始狂跳，一边脸红，又一边想些事，只得尴尬地低下头，心里不住暗骂自己怎么会如此畏畏缩缩，

黑夜里，微亮的月色，雪安静地落下，鞭炮声隐隐响起，距离新年已然不到一小时。

程眠生得肌肤白皙，脸长得又十分清秀，双眼清澈无比，却时常露出不太聪明的样子，总让人觉得他像个孩子。

所以，面对上程眠，两人说点一些琐事还好，但提到一些成人的话题，对上那双单纯的眼，雁惊寒本就消除不了的罪恶感与倍具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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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程眠也成年许久了，像这般大的青年似乎都有不少的经验，只把谈情做爱当家常便饭，程眠却什么都不懂一样，不过可能也懂，只是懂得不多。

两人相对沉默，雁惊寒按耐不住了，低声道：“为什么一直看我？”

程眠老实答道：“因为我在想一件事。”

雁惊寒怀疑地打量程眠，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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