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把他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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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错了啊!不是那里!不是那里!”秦崖惊惧的要将手伸向下腹,要纠正孩儿往产道走,而不是往精道走,但手有哪里够得到?胎儿无限撑大他的精道,腹里的羊水,颜厌的精液,一骨碌的涌道精道。
一声木塞喷瓶之声,一个中型玉瓶从他的欲根喷出,那是颜厌塞进去的玉瓶,连带着羊水混着颜厌的精液也一起喷到了床榻,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白似鲜奶的喷泉。
秦崖被灌下伤人脑子的汤药,从前在宫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更是不记得自己的肉棒里还塞了个玉瓶,但此时阵痛和产痛交织,根本无暇去顾及为什么自己的肉棒里会喷出一个玉瓶。
胎儿很快就挤到到了欲根之中,欲根被撑得平滑,丝毫下一秒就要似被拉扯的牛筋般断裂。
秦崖大声的嚎叫着,大哭着,面目扭曲,嚎叫间隙又带着几声粗喘,若有犹爱苦痛之人看到此慕,会立即砍下他的头颅,将如此优美痛苦的一刹保留下来。
秦崖正使出全力要挤出卡在欲根的胎儿,但因为姿势太过剧烈,下一个胎儿很快就顶到了产道口。一阵情欲的快感涌上秦崖的脑袋:“一个一个来啊!”
下一个胎儿很顺利的滑入产道,胎发手脚并用的磨擦着颜厌进入他的穴道。秦崖发出一声声呻吟,他被摩擦得浑身发软,已经完全使不上力生出第一个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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