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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铁川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若在堂上公开指认凶手,便等于是公然与晋王爷分庭抗礼了。“好,好好……”阎铁川骂道:“我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你这么个没种的东西!”阎铁川虽则怒骂,嘴角却扬起笑意;虽有笑意,手中藤杖却仍是不停,伴着一声声报数,凌厉的鞭打无休无止地落在男人的光屁股上,两座臀丘在剧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暗红瘀紫的鞭痕随之蔓延到了臀瓣外侧。
“一百五十……七——”“呼——啪!”
“呃啊!一百……五十八……”“嗖——啪!”
“哇呀——一百五……”“啪!啪!”“呜嗷——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
阎铁川丝毫不理会男人的惨叫哀嚎,藤杖砍进两瓣瘀肿紧贴的屁股蛋子中间,结结实实地痛笞在菊穴上。
“既然你说约束不了武馆众人,那老夫就帮你一把。”阎铁川一句一鞭,慢条斯理地说道,“自明日起,老夫会派人每日前往武馆执行家法。每一位武馆师傅的儿子,还有武馆内所有的童生,每人罚一顿光屁股板子,数目就以各自的年岁乘上十倍为限。都城四间武馆,就这么一日一间轮流着来。”
无需任何说明,谢剑秋便已知晓阎铁川此举的用意:武馆内闹出这么大动静,潜藏其中的内鬼必然会通风报信,届时便可一举祓除;切断了晋王府与武馆之间的联络后,只要再重点“关照”杨玉麟的两个儿子,用不了几轮家法板子,他就得在投案自首和让两个儿子屁股开花之间做抉择。
谢剑秋当然明白,阎铁川使出这般雷霆手段乃是权宜之计,唯有如此方能迫使晋王爷主动出面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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