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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灯耷拉着眼皮歪着脑袋,他有起床气,看起来精神不振睡眼惺忪。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到清醒状态,他的心境却波动不平。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之前不干这样的事,甚至会避开两人对视——自两晚以来,他对他的看法有了些转变。之前只是个还挺大方的金主而已,要没有钱,他才不会和跟个陌生男人上床。但是现在——他居然还暗暗期待他会不会在晚上时再来?
兰灯摇摇头,红着脸劝告自己:别人只是最近温柔了点,自己又再发什么梦呢。而且他只是做饭好吃点而已,自己早就习惯以前的条件了,不吃也没关系的!
“我知道了,哥慢走……”
他无从得知另一边又发生了什么。
白秋霍藏身的这家餐厅看起来很老旧,位置也很隐蔽,需要走到街区里面才能看到正门,也不知道哪来的顾客。现在,每天或早或晚去找一次白秋霍已经成了桥飞的头等大事。白秋霍委婉暗示他没必要那么频繁过来,自己暂时很安全,他只当是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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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的角落里,布满划痕的真皮沙发破得连海绵都露了出来,白秋霍坐在上面蜷缩着,罩着宽大的衣服,正抱着一台电脑记录着什么。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石膏绷带都拆了,但清瘦的脸庞被显示屏发出的冷光照着,还是显得苍白憔悴。见了桥飞,态度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好。
在社会抚养学校时他对白秋霍的印象就是独来独往。那时少年的白秋霍整个人比现在还瘦,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衬衫,看起来比他还穷,但是不同于学校里跟瘦皮猴子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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