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再次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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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轻轻一笑，眼神真诚而温暖，她不急不慢地伸出手，轻轻托着咖啡杯，眼神与顾清岚对视：「或许是因为，我觉得顾总值得被好好对待。不仅仅是因为您是顾总，而是因为您是您。」

顾清岚愣了一下，目光微微停滞在程砚秋的眼睛里，似乎被她话中的真诚打动。她轻轻扬起嘴角，笑意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这算是恭维吗？」

程砚秋认真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是实话。」

顾清岚的心跳微微加速，目光有些飘移，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她轻轻捧起咖啡杯，指尖轻抚杯缘，缓缓地开口：「那我就不客气地接受了。」

顾清岚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温度刚好，微微的香气飘散开来。她低声问道：「你总是对每个人都这麽坦率吗？」

程砚秋轻笑了一声，眼神坚定地直视顾清岚：「并不是。我只是觉得，您值得让我坦率。」

顾清岚的眼神微微柔和，低下头轻轻笑了笑，声音低柔且带着一丝沉思：「程砚秋，有时候，我会想，我们为什麽会认识？换个时间地点，我们是不是永远不会有交集？」

这句话带着某种无法忽视的情感重量，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温暖而凝滞。顾清岚的手不自觉地靠近了桌上的咖啡杯，指尖轻轻滑过杯沿，与程砚秋的杯缘几乎触碰到。那一瞬间，细小的接触仿佛带来了一种奇妙的电流，虽然不明显，却让两人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程砚秋注意到了这一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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