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起走过的路,慢慢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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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说，伴侣需要支援他。」

顾青岚：

「你怎麽猜得这麽准？」

程砚秋：

「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种答案太明显了。」

顾青岚：

「我又问了他」你觉得，像你们公司的其他nVX同事，是否也能给你这种支援呢？「」

程砚秋：

「你怎麽问这种softball问题？根本是送分题啊。只要回答互相理解就好了。」

顾青岚：

「那你说问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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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

「问他」那你最在意的朋友品质是什麽？你觉得忠诚在其中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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