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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根金针没入谢修脆弱的腹部,杨泽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欲言又止。
宫人和王寒等都识趣的退到室外,杨泽确认谢修真的疼昏过去才扑通一声跪在帝王身前。
“陛下,未满三个月的胎儿脆弱非常,经受不得重击,谢公子这胎伤了胞宫,兼心气郁结,极难保下,谢公子尚还年轻,臣请打掉胎儿,待修养半载过后再行受孕。”
“不行。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胎必须要保下。朕没有耐心等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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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为难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道:“保胎的法子也有,只是谢公子孕期要卧床熏艾,保持心情舒畅,若是常常燥郁……”
“既然如此,让他常常安睡在床上即可。”
杨泽轻轻叹息:“如今月份尚小,以药使谢公子安睡的法子尚可用,可往后月份大了药物会影响胎儿。另外,这屋里密不透风,又昏暗压抑,也不利于孕夫生活。”
杜靖明轻轻揉着太阳穴,看来他还是要与谢修好好谈一场了:“罢了,明天起,停了他的安眠汤药,马上为他熏艾,让他们进来。”
“是。”
宫人太医鱼贯而入,那厢太医正忙着给谢修保胎,宫人这厢气氛却是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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