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淫贱的刑罚了,他带着无比沙哑的嗓音向纪三请求道:“求......求你了、让旻哥停下吧!呃啊啊、好痛啊!不要再弄了!求你、求你了!!”
纪三却并不买账:“连道歉都没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给老子把身份再放低一点!”
“啊啊!是、对、对不起!不要再弄我的龟头了!会、会死的!呃啊啊啊!求求你了、不、不要再摩了!”
纪三仍然充耳不闻,他只是走到郁弛的身旁,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郁弛根本没有余力去管那是什么,他的眼珠已经有些微微上翻了,涎液也流得满下巴都是。那总是被精心打理的狼尾此刻也无比糟乱地贴在脖颈后,再也不能随风飘扬。昔日自在逍遥的飞燕直跌跌地坠入了泥潭之中,全然不复那鲜衣怒马的年少轻狂。
或许是少年败犬般的模样取悦了纪三,他下令让程旻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不过这时郁弛也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叫喊了,他就像是被玩坏的录音玩偶,只会泄出一两句不完整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又是十分钟过去,那遮盖在阴茎头上的袜子终于被拿下。少年以为漫长的煎熬总算落下了尾声,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不幸的是,他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性犯罪者,而是纪三。
就在郁弛刚喘气不到半分钟时,一股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钻心刺痛直发发地传达到他的脑中,让他直接就是白目一翻,青筋暴起,神经反射地张开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那是纪三用穿刺器直接给郁弛的乳头通了一道孔,顺带在上面烙上了一枚新制的乳钉。本来这是可以完全忍受的疼痛,但此刻郁弛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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