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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是一条发情的狗,粗健的脖颈上套着廉价的项圈,在村中四处欢快地撒泼打滚,寻找着能磨蹭狗屌的工具。好不容易找到一柱合适的树干,他便焦急地四肢并用跑上前去,如痴如醉地和粗糙的树桩亲热起来。爽到极点时,那舌头甚至不受控制地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得满地都是,惹得村中的母狗都聚集过来争相与他交配。
有时候,他是一头精壮的牛,鼻子上夹着铜环,挨家挨户地给订了牛奶的村民们提供乳汁和白精。那乳头和肉棒上套着长长的透明导管,连接到他背后的牛奶箱中,保证了每一滴奶源都是天然无添加地来自于精牛的身体。虽然他也搞不懂为何自己能像母牛一样榨出源源不尽的奶汁,但既能够贡献自己作为牲畜的价值,又能体会到高潮迭起的快感,又何必去思考那些不切实际的问题呢。
有时他是任劳任怨的驴,用套着麻绳的大屌努力拉动那一圈又一圈的磨盘;有时他是尽职尽责的鹅,尝试用直肠的温度给尚未孵化的蛋制造舒适的空间;更多时候,他是一匹忠于职守的代步马,驮着老人拜访了一户又一户需要帮忙的农家。
于是这一回卢岳坤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感到整具身体格外的精疲力尽,犹如整宿都被千万斤巨鼎施压,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尽管如此,在寄生病毒的影响下,他并不觉得梦中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反而愈加期待夜晚的到来。
终于,上山的日子来临了。
老人带着卢岳坤沿着白雾流散的方向前行,走得越深,那雾气便也越浓,到最后,只能看见一条若隐若现的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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