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时用了个平和一些的说法。
“为什么啊?现在退学重考吗?你还是想学艺术啊。”在网上断断续续地聊了好些年,江年还是记得金梦渺从前提过的一些细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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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反正现在这个读不下去了。”
“你要不再想想吧……”江年想到自己的高三岁月,要他再来一次无异于杀了他,而且现在早已习惯于大学的松弛生活,高二升高三叫循序渐进,大学生再回到高三叫一步登天。
金梦渺切出去查了一下,发出一声叹息。自以为看破红尘,超凡脱俗,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是要后悔没在金辉跃活着的时候多问他要点钱,一点儿都好。都是成年人了,他没脸再去问舅舅舅妈要钱复读学费和一年的生活费,他勤工俭学的那些钱也就够自己多吃几餐饭。
“我老公说你试试吃安眠药吧。”江年又发来一条消息。
“会产生依赖性吗?”作为非专业人士,金梦渺对安眠药三个字本能地害怕。
“他说现在的安眠药已经不怎么会有依赖性了。而且副作用再强也没有睡不着觉痛苦啊,你先看看医生怎么说吧。”
此话不假。
距离金梦渺最近的是省中医院的大学城院区,金梦渺夜跑时会经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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