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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想说他这样抱着他睡觉,妨碍伤处,但说出口才发觉这话有歧义,听着很奇怪,就好像两人已经睡过了,然后他问这句话。
常棣海红了脸,虽然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出来,但常命能发觉他是在害羞。
他这个样子可比游刃有余的时候好看太多了。
常命挥散自己的念头,心感事情已经变得更糟。
常棣海已经说:“你昨晚喝醉了,又抱着我……我不好推开,但是你什么也没做。”
他故意装的很弱的样子,实际上是私心才会保持这个姿势。如今一来,说的他像是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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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命说:“不,我是想说,我这样……卓公子弄出来的伤处没事吧?”
常棣海这才明白,他误会了常命的意思,他说:“没有。”
常命喘了一口气,想拜拜列祖列宗,还好他什么也没做。常命说:“以后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他只觉得酒害人。
常棣海说:“是我的不对,本不该诋毁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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