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涨奶了,他疼到有些扭曲却还是心疼看我的手,小声跟我道歉弄疼了我的手,问我要不要继续抽,他这里有工具。
我掐着奶头往上拉得细长,他隐忍得停在原地不让胸跟着一起动,额头出了薄汗头发贴在上面。我沉着脸问他。
“你这贱奶子怎么回事。”
他被我这幅样子吓到了,手足无措得茫然抬头,不知道怎么说,磕磕巴巴地说“您之前说,说玩够贱奴的身子了,说贱奴的贱奶子天天打还是不够大不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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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想起我抛弃他那天眼底的嫌弃与厌恶,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哭,那天的事是他永远的心理阴影。
他还是保持了理智,知道还要回我话“您说贱奴的奶子不好玩,不配被您玩。”
他重新直起身体,把充盈的乳房卑微地送到我手边,肿着眼哀求我,但是身体没敢碰我哪怕一下“贱奴的奶子这三年一直用药,已经可以产奶了,求求您,求求您玩玩它吧。”
“贱奴奶子真的不是废奶子,它可以被您玩的,求求您了,玩坏也没有关系的。”
在他的寥寥数语里,我知道他在被我抛弃的日子里,天天用那些对身体不好的催乳药,忍着巨大痛苦才有了这丰盈乳房,同时我布置的每天用板子打二十下乳肉的规矩也没有停过。乳肉刚刚长出来时,他都不敢停,板子打在初生器官上时,那疼痛是普通的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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