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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压抑的泪水在晚上阎赞带着他去喝酒的时候激了出来。那场酒局上几乎都是阎赞的狐朋狗友,有当地的二代,也有国内过来消遣的富哥,在包间里就只有沉湎淫逸,嗑药np更是毫不掩饰。
当然这也只是闻时头一回和阎赞出门,他任何人都不想搭理,烈酒焚身,思绪全都乱了,他的脑子一会儿是闻年在床上说永远爱他,又一会儿是闻年和别人做爱的情形,他很痛苦,这种痛苦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当然难免吸引阎赞的目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闻时是阎赞带的人,这个圈子里阎赞的身份人尽皆知,但无人知晓闻时的身份。但阎公子带来的人不论男女都是生冷不忌供人骑的贱货,也无人把闻时放在眼里。就在一旁的人揽住闻时要闻时服务他的时候,还未等到闻时发作,阎赞就把红酒起子扎进了那人的大腿里,顿时就血流如注哀嚎一片。
阎公子把那人从沙发上踹下去,恶狠狠的踹了几脚:“你算哪根葱敢动老子的人。”
说罢就有保镖进来拖走了那人,当然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很多的影响,闻时那时也喝多不少,他半昏半醒的靠在沙发上眼里依旧是一片氤氲,看的阎赞心底又酸又疼,当即就扑上去抱住闻时又亲又舔,这次闻时没反抗,他的眼泪就像流不完似的滚烫又密集,脆弱又痛苦。
他说:“我要回家。”
阎赞那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弹了起来,把人从卡座上拽起来,一路狂飙地弄了回去。被丢在床上那一下,闻时几乎是眼前发黑,就在阎赞脱了上衣后,一边喊着“阎琢,老子要上你。”一边去扒闻时裤子的时候,闻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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