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他才问了最后一句:“我哥呢?他知道吗?”
“是你哥提出要送你出国的。”
兰馥这句话炸的闻时五雷轰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山的,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店,才发觉自己摔的浑身是泥,一身青紫。他幻想过别的有的没的,也幻想过是被拆散,但从未想过是闻年先放手,也没想过是闻年不要他。那天之后闻时就生了一场大病,反反复复的发烧,几乎持续了一个多月。闻时也就拖着这副身体高强度的工作的一个多月,他没吃药也没去医院,加班到凌晨,回去就疯狂的酗酒到醉死,早上八点就起床去公司。
萎靡颓废,精神不振,浑浑噩噩不顾自己的死活。甚至在面对阎赞试探性的骚扰都变得无动于衷,完全不在意阎赞的触摸和亲吻,当然阎赞也只是这样,自打那次之后他也没再肖想过闻时的身子了,摸一摸看一看就算满足。甚至闻时在喝的神智不清的时候,还会有短暂的回吻,这样就很好了。
但更多时刻,阎赞还是喜欢看着闻时睡着后的样子,安静的,蹙着眉,很像阎琢。
阎琢身体并不好,他有先天性心脏病,而他是以阎琢的备用心脏的身份被阎家收养的。在此之前,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虐待的小乞丐。
一朝踏入阎家这种高门大户翻身做人,即使知道自己随时得给阎琢贡献心脏,他也十分愿意,更别说阎琢是个极其温柔的人。
阎琢的脸上永远都是和煦的笑,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疤的时候会皱着眉问他疼不疼,会给他温暖的拥抱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关爱,像春日的微风一样让他荒芜的心长出生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