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
“当然可以甜心,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男人说话了,他声音依旧是优雅的,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那先生低下头,”少年眼睛仿佛会发光,显出即将得偿所愿的欣喜。
人偶师想,原来慕清秋那么容易被哄的吗?怪不得总是被欺负。
这样想着,他的嘴角却微微翘起,慢慢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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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自己的改变也没什么不好。
他们的距离在接近。
他还差一点就能碰到亮晶晶的唇瓣。
“先生,”少年又叫了他,声音接近没有。
他集中精力去听,收回了放在周围环境的注意力。
一一“砰”
沉重又坚硬的木偶砸到了它主人的额头上,木屑从上面散落,木偶粘上了鲜红的血。
他听到了少年完整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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