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软肉包着螺纹蠕动,含磨出甘甜的快感,它虽然短,但尽头刚好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泛起不容忽视的痒意。
慕清秋手腕被拘束带绑在木马耳侧,他浑身发软,找不到可以踏的地方,没有踏板空落落的感觉,有种悬空随时会被甩下的恐惧。
他花苞似的脚趾因为快感忍不住在光滑的木马侧身蹭着,像是太滑,脚趾软软滑下来,又继续蹭踩着,可惜每次都只能坚持几秒,最后可怜地蜷缩。
“很害怕吗?”慕时宴一只手握住慕清秋的手臂,摩挲着雪白中沁着粉的肌肤,指腹一片滑腻,“别怕,很快就好了。”
“最多再高潮三次,就可以洗干净了。”
他安抚道,慕清秋却快要怂成一团了,简直就跟刚出炉的白桃流心包一样,慕时宴越这样说,他越害怕,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样对待。
但身体和他不是同一个想法,包裹着器具的软肉发烫发痒,穴腔后面却是温热的,空虚的流着淫水,极力收缩着,想要把圆柱体的器具吞进去缓解。每动一下,前列腺都会被柔柔戳碰,快感从那里蔓延到整个穴腔,引起更多的收缩流水,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不会断掉吧,慕清秋回想起器具玻璃似的模样,恐慌地咬住下唇,想象中的稀薄质感,给他一种近乎要绞碎器具的错觉。
旁边慕时宴的目光也太有热度,感觉一个可以顶上十个,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表演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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