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叫人在憎恨时回想起来的细节,慢慢地说给许寂听,“她话很多的,你知道,遇到什么另她讨厌的事情都要絮絮叨叨说上大半天,但那一次是她久违的宁静。”
“我就坐在床的另一端,抓着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玩,玩着玩着就想起来看她一眼,看她想不想得起来已经到饭点了,我们该出去吃饭。”
“但她跟发了神经一样,从一个破布钱包里cH0U出了二十块钱,丢给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出去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姐姐,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所有的反常都事出有因。我就没走,假装拿着钱出门,然后躲在门后看她。”
“有人来找她,大约是想把我要走的,那种生不出儿子的家庭吧……”
“她那时候也说了和你刚才告诉我的,一模一样的话。所以我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她割舍不下的儿子。”
许寂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好像,孩子和家长之间的症结只有本人才能解开,所以只好伸手拉住他,问,“后面有什么打算么?外公的病就是这周了,拖不了更久。”
他双手抱头,点头,应答道,“几天前和她见了一面,她说她已经选好时间地点了,只想让我过去送送她。”
这样才公平。
这样才算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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