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闭,浑身珠汗淋漓,将身上未剥净得那点红纱浸透,下身锁不住花x,ysHUi混着白浆直流。
半晌后才微舒星眼,缓缓醒来,啜泣道:“郎君杀得狠了,几乎叫我Si过去。想来便是木驴之刑,也不过如此了!”
钟旻在玉门里缓缓ch0UcHaa,见r0U柱上沾染点点血迹,心里满足,道:“你早已失了元红,与他人养下孩儿,倒显得我们无缘无媒。今日破了后xh花,也算姻缘鉴证。以后如若变心,便真个送你去骑木驴。”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他早知徐七娘是人妇,骗J之时不嫌不是处子,如今反倒计较起元红h花,十分不妥。哪知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有那一等X情纯良的闺阁nV儿,只道情郎必然也是同样的拳拳Ai心,是以凡用姻缘情意作诱,则以为真情实意。故而唬得徐浣上了钩,反倒羞愧起来,并不再埋怨他蛮g发狠,倒小意温存了起来。
就此之后,钟旻手段便多了起来,常招她来书房侍奉。或令她zIwEi,好用ysHUi磨墨。或故意约定管家仆妇几时几刻来听命,届时在纱帐后与她JiA0g0u,教她y1UAN之声被人听去,臊得无地自容。或令她伏在书案上,好似犬兽JiA0g0u,入得极深,并在后背上题YAn诗y词,回头还须得抄录下来才可。
贴身的仆妇也得了号令,按照外室姨娘的作态规劝徐浣,劝她温柔侍奉,时时打扮,又如何作y声浪语。她长于大家,从小学端庄礼仪,夫妻相敬如宾,如何不生疑虑?只是凡折腾得狠了,晚间时分,钟旻必在榻上小意温存,好言安慰,只说甚么Ai她极深,故而吃醋拈酸、恐她移情。倘若不信,倒是显得她薄情寡义了。
初时她是极相信的,也奋力讨好。然后来虽也渐渐觉出味儿来,奈何教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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