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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洒了。”
梁建宁发泄完之后会用这个借口,每一次,他似乎并不担忧许木的怀疑,只是象征性地找一个说辞,然后用纸巾擦掉许木肚子上的东西,拧灯睡觉。许木没道理质疑他,在任何层面上。
“木木今天有没有出门呀?”梁建宁爱去捏他的脖子后头,捏小狗一样的提溜起来,指头绕着脖颈和下面短刺刺的头发打转。
许木也就如实报告他的一天,虽然这些梁建宁早知道了,但他就爱听许木毫无保留地再说一遍,没有欺瞒的完全坦诚是会让人上瘾的。
而等许木察觉到没有光亮了,会照常地附到耳边对他说一句,“晚安,哥。”有时分不清与亲吻的界限。
他妈的,总有一天要把许木绑在床上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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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宁老房子起火,烧的猛烈又漫长,一夜夜捱着甜蜜的折磨度过。
许木很偶尔地会放下听书举哑铃的爱好,到外面走一走,他拎了根盲杖,虽然不是完全的看不见,但至少能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烦恼。
然而很不幸的,今天并不是出门的好日子,他不过逛了没一会儿就撞了人,许木反应快,他丢掉盲杖下意识地去扶,好在让对方摔在了自己身上。是个同样拄着拐杖的老大爷,小区里多是干部家属或已退休的干部,平日里配着警卫员巡逻。老大爷一摔倒就有人急匆匆赶过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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