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味,地板上的泥土味窜进鼻腔,明明是那么让人恶心的味道,寒明远却升起了巨大的满足感。
是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他就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将臀部翘得更高,双手掰开已经沾满指痕的臀肉,露出被玩弄到惨不忍睹的后穴,不停摇晃着腰肢。
“嗯啊,求爸爸用粗大的拳头操坏母狗的烂穴,小穴好痒,好想爸爸的大鸡巴和硬拳头……”
“哈哈哈哈,骚货,还装不装清纯了,你这副烂逼,老子都不稀得操,就只配吃爸爸的拳头,只配被拳头玩到烂是不是?”
男人说着嫌弃的话,拳头却毫不犹豫,猛地塞进了寒明远松松垮垮的肉穴,模仿着拳击的动作,一下一下捶打着内里的生殖腔。
“啊哈!爸爸说的是!母狗就只配被爸爸的拳头玩烂,嗯啊,生殖腔要被打烂了,呃啊!嗯啊好爽,再深一点,好痒,好想被操啊啊啊啊!”
肉穴里拳头飞快进进出出,软烂的穴肉,随着工人老刘的锤击,被拳头带出体外,而后又快速捣回体内,重重擦过敏感的肠肉,砸向已经充血的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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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要被砸坏了!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
肿胀的前列腺成为了最好的折磨工具,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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