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为钓鱼的算计,用计堂堂正正,虽还不是天帝,但已有几分天帝的傲慢,这般气魄比破舢板强了不知多少倍。
若非他以苍生为子,毫无怜悯慈悲,向远已经顺势加入对方了。
又是吐槽破舢板的一天。
向远也相信,以幕后黑手的算力,定然知道他敢来,便会点齐人手。
这次硬碰硬,十有八九是摊牌,也是幕后黑手走上台前的战书,避无可避,唯有正面拉开架势接下这一局。
“贤弟?!”
“兄长大婚,岂能不至!”
向远乐呵呵道:“你且放心,大婚当日,有小弟在旁保驾护航,纵有千难万难,也会让你顺顺利利洞房花烛。”
你这个贤弟,关注的点怎么总和常人格格不入?x2
三天后,月府。
朱漆鎏金的府门大敞,檐下悬着十二对绛纱宫灯,灯面绣‘月’字家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得门前青石阶一片暖红。
府中家丁皆着新制的靛青短打,腰间缠着艳丽的红绸,分立两侧,面上带笑,迎接着络绎不绝的宾客。
府前锣鼓喧天,笙箫齐鸣,一派喜庆热闹。
管事手捧鎏金名帖,每有贵客至,便立于阶前高声唱报。
月府近日才搬至天宝县,一掷千金置办了偌大的府宅产业,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无一不精,无一不奢。
出手阔绰,又来历神秘,引来诸多好奇围观视线。
坊间传言,月家乃是江东富户,做的是水道上的买卖。可江东水道纵横,商贾云集,富户如过江之鲫,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依旧推测不出月府主人的身份。
南晋自有国情在此,凡是不知来历的商贾,一律遵照清官养老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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