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更是大喊:“苏武,你还敢造次?却不怕耿相公与你不甘休!”
这显然是耿相公亲信之人,那红衣着实妖艳,何也?
新衣!
更是新官!
马蹄自还不停,真就要到城门了。
那鲜红官袍大喊:“拦着他们,拦住他们!”
城门口岂能没有守城之兵卒?
只是这命令来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坦克冲来了,这还怎么拦?
人去拦,怕是被撞个人仰马翻,左右也没有什么拒马之物…
守城军汉也不少,百十人之多,脚步往前去了去,又往后缩了缩,来往百姓,那自是赶紧往一边去躲去让。
有那红衣更是呼喊:“苏武,你若还不下马,罪加一等,军汉不可入城,有城外军营去驻,岂敢纵马闯京城?死罪,这是死罪!”
便是此人一边在喊,一边脚步往城门洞来,他还不信了,这些军汉当真敢把他这个五品大员撞倒在地?
加速的马蹄之上,有那武松怒目去看,也问一语:“哥哥?”
苏武回头来,抬手一指:“将那聒噪鸟人射杀了去!”
为何射杀,这厮上前来撞死了不要紧,绊倒了马蹄可麻烦。
就看武松,当真从皮囊里拿出短弓来射,武松不擅射,但如今也练习得多,这么近,已然不过二三十步,那自好中。
武松拉弓搭箭,箭矢与话语同出:“直娘贼,你是个什么鸟人,安敢与我哥哥如此说话!”
话音落,箭矢早中,那奔跑过来的红衣五品大员,当场就倒,还不是往后倒,而是往前栽倒,奔跑的步伐让他一栽三四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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