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柏木铺就的廊庭,高澄迈着轻快的步伐蹦跳着朝着翠盖堂走去,将白日里宴请诸宾客时的威严沉稳气息散了个彻底。
前方值守的仆役远远的瞧见这位跳脱主儿纷纷避让跪拜,坠在高澄身后的侍卫也具是垂首低眉小步追赶,半点儿不敢去窥伺这位将行废立之事的铁腕权臣。
毕竟……真的有人因为此项冒犯被生生剜去了双眼,并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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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那人也是真不冤。
高澄除去可与禽兽相较的私德,与那鼻孔朝天的傲气外,唯一还值得说道的槽点,便是私下里,他有些……过于放浪形骸了。
在外高澄自是言必宏雅,词必温丽,神情俊爽,深沉有度,配上他那张承自双亲的俊容,颇能透出一种神州天命主的意味来。
谁能想于内府之中,高澄总像是嗑了五石散发药的魏晋名流,除去数九寒冬之日,从不正经的穿戴衣物,高王在其年幼之时也曾疑心,这孩子兴许只是喜欢让别人观赏躯体,又或者是天生体热难耐,遂下令将世子春夏袍服皆改换为纱制,半透的衣料,你是方便人瞧见也罢,又或体热难耐也好,总归也能满足了你。
结果隔天高王便收获了一名神似娈童的渤海王世子,分明纱制的衣袍本身便充满了情色意味,便是老实穿上,只在那儿端坐着,也能自然蕴育出一股媚态来。
可谁料高澄犹不满足,硬生生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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