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斗不过吗?你一个人有点危险。”说着说着,李湛然声音小下去了。
张常寂提了个声量,“那是因为法器没带全。”他探了眼外边,用平常声匆匆说了句,“前面我说的可别忘了。”最后一个字音随木门紧闭而戛然中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房不算大,一张普通的木床,一张桌子和三张凳子,外加单开的木箱而已,可少一个人,屋里莫名空落落,大了许多。
印在窗纸上的树影怎么像张牙舞爪的妖魔?呼呼呼的又是哪发出来的声音?
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油纸伞倚在房门边的墙上,李湛然单腿跳过去,再单腿蹦回来,抱住油纸伞才稍微安心了些。
三个馒头没一会便吃完。刚刚李湛然吃太急差点噎着,屋里没茶水,好在床边的木盆里有道长打来的井水,喝了几口可算缓过来了。
他不敢吹灯,巾帕沾过几次凉水后,躺下。油纸伞摆在身边,对着床顶干瞪眼。不知为何李湛然总觉得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抱憾感。
蜡烛上的火焰颤颤巍巍。良久,李湛然阖眯起眼,逐渐生出困意。
迷迷瞪瞪中,耳际总响起几声有规律的咚咚响,李湛然从睡梦中醒来,脑袋迷蒙地晃了晃,又听得咚咚声,那声音由远及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