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然而此刻他的妆被汗水和泪水泡花了,将最狼狈的自己呈现在丈夫的前任眼前。
当然,他并不知道对方也在这个包厢里。
十几分钟前,他推开门,便只看到秦敞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他恐惧忧虑的场景。
而秦敞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出和他在这里做爱——就像两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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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因习惯性地跪下,想先用嘴给秦敞润滑,秦敞却让他站起身撑着桌子:“乖,屁股撅高一点”。
“已经润滑过了,不劳烦因因。”秦敞站在柳无因身后,他的柱身湿润,轻松地埋进松软的花穴,一边挺身一边说,“竟然穿了开裆裤,你本来就想在这做了,是不是?
“因因变坏了。”
“老公……老公……”柳无因久违地被真实进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热情地抽缩迎合着,意识也如从前每次共感挨操一样,变得混乱,只会呢喃重复着老公,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接收、分析了秦敞的话语,给出回应,“是、是想一进来就坐阿敞腿上……哈唔……让方持看……唔啊……”
“他看到了。”秦敞说,感受到柱身被倏地夹紧,便拍了拍柳无因的臀肉,“放松点……不是现在,就是两年前,记得么,也是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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