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看起来都只能推导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争执的结论,且并非平日里的小打小闹。
艾德格没说话,站在原处,目光落在老管家身後,那儿有绯红着脸陷入昏睡的李斯特。
为什麽会这麽痛苦?他的骨髓像被压碎般,胸腔剧烈地发疼闷窒,就算像失去氧气的鱼拼了命呼吸,想汲取一点生机,却依旧徒劳无功。
李斯特也是这样的感觉吗?艾德格想。那个苦涩的微笑还烙在他脑海里头,一旦回忆起来胸口便越发刺痛。
那样的神色下藏着什麽心情?平常总是低声嘟哝着抱怨他凶,说他是讨厌鬼,对着他「不要」、「不行」、「要有礼貌」地唠叨,分明是个藏不住心声的人,现在却恹恹地躺在那儿,半个字也不说,徒留他慌张地求这道未知题目的答案。
见他半晌无话,克拉克绷起脸:「不说也无所谓,阁下康复後我再向你算这帐。出去,今日我替阁下守夜。」李斯特病成这样,夜里饮水或方便都需要人帮忙,他得在卧室里头守候。
「不。」艾德格如梦初醒,定定地看着老管家:「我替阁下守夜,像往常一样。」
「阁下现在并不想看见你。」克拉克冷声提醒金发青年:「晚餐时他连让你服侍也不愿意。」
艾德格心口一沉──没错,那时李斯特强撑着洗好澡换上了衣服,自己想上前陪他下楼,手臂揽上他腰间时却被推了一把。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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