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式,一束束细辫用玛瑙翡翠珠串似的编起来,珠圆玉润的光彩照人。她很亲昵地同她热络寒暄,又一拍手,上来一队穿狼皮坎肩的青年捧出金丝编毯、珐琅花瓶、骨雕版画一类称得上奇珍异宝的献礼。
合朔奇道:“早先听说和亲联姻的公主回朝省亲时都一副落魄相,说蛮子不会照顾媳妇,如今看来倒也不尽然。”
念慈闻言笑起来,并不正面回答,只摸着自己手上那枚硕大的红宝石戒指感慨一句:“权势养人呀……”
登基三年来身体每况愈下的合朔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撇撇嘴敷衍一句:“见阿姊平安我就安心了,去探望你母亲吧。”
念慈见她赶人也不便多留,再三拜谢后径自去找阔别三年的母亲了。
母亲如今在小舅家住,吃穿用度一应俱全,见了她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抱头痛哭。她搂着母亲安抚几句,抬眼向小舅投去个问询的眼神。小舅拼命摆手,也不知怎么冒出句:“王爷明鉴!”
念慈道:“娘呀,你振作些,小舅脑子不好家里可全靠你撑着了。”
母亲这才破涕为笑,却不住摸她的脸,嘴里连连念着:“我的儿,你在外受委屈了……”
念慈为她擦擦泪,正要笑着说过得好,不知怎么也哽咽起来。
“不委屈,”她强打起笑容,只是鼻音重了些,“以亲王之尊去联姻的公主古今以来只我一人,今上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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