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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道:“娘呀,你振作些,小舅脑子不好家里可全靠你撑着了。”
母亲这才破涕为笑,却不住摸她的脸,嘴里连连念着:“我的儿,你在外受委屈了……”
念慈为她擦擦泪,正要笑着说过得好,不知怎么也哽咽起来。
“不委屈,”她强打起笑容,只是鼻音重了些,“以亲王之尊去联姻的公主古今以来只我一人,今上近年又屡收失地,圣名在外,没人敢给我委屈受的。拂罗帝原说要一起来的,陛下不准才只我一人来了——门外列着的都是带来的礼物,你安心吧。”
小舅也劝:“姐呀,念慈如今出息呢,就别操心了。须知: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啊。”
母亲道:“你不会说话就出去玩会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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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骨肉血亲,生分的寒暄说几句也就作罢,接风宴时念慈嘀咕一句“怎么回来了还得吃肉”彻底叫几人放下心来,转说起时事来。
小舅小酌两杯,借酒壮胆:“你那时候还惊吓着,又走得急,大概不知道有多夸张——皇子和男性皇亲就不说了,最后数数点点后宫女眷连你和你娘在内只剩八人!”
念慈急得忙比个噤声的手势:“我的舅舅,这日子你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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